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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情缚全本,春情缚无弹窗

时间:2024-05-05 18:58:51

精彩试读:「茯苓,我那套累丝双鸾翡翠头面呢?」 茯苓伸手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,从柜子底部翻找除了一个檀木箱子。 「大娘子不是说不想再看到这些首饰吗?早就收到柜子里去了。」 「我何时说过这话?这可是傅郎亲手做的,成亲以来我不是每日都在用吗?」 茯苓难掩焦急,这下倒像要哭出来似的。 「大娘子,都这时候了你还管什么簪子镯子,主君带着养在外头那个回来了!还牵了个顶大的儿子,这会儿子都快到门口了!」

春情缚意识流主引,感情线索强烈,但是弱化了其他描写。文章根据前后人物心理变化,采用了不同的文风与表达风格哟!

春情缚 外室上门 免费试读

  傅云深将我捧在心尖尖上时

  我却穿越到了与他成亲的七年后

  他一手护着养在外头的小娘子

  一手牵着偷偷生下的孩子

  休书一封,逼我点头将她纳进门来

  1

  「大娘子,不好了,主君回来了!」

  困意缱绻的午后,茯苓惊慌失措的声音将我吵醒。

  鹅梨帐中香丝丝入鼻,我捏着额角懒懒起身。

  「冒冒失失,成何体统,傅郎既回了,便替我更衣罢。」

  坐于妆台前,我拉开匣子,年初成亲时,傅云深为我亲手所制的碧玉头面却不见了踪影。

  「茯苓,我那套累丝双鸾翡翠头面呢?」

  茯苓伸手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,从柜子底部翻找除了一个檀木箱子。

  「大娘子不是说不想再看到这些首饰吗?早就收到柜子里去了。」

  「我何时说过这话?这可是傅郎亲手做的,成亲以来我不是每日都在用吗?」

  茯苓难掩焦急,这下倒像要哭出来似的。

  「大娘子,都这时候了你还管什么簪子镯子,主君带着养在外头那个回来了!还牵了个顶大的儿子,这会儿子都快到门口了!」

  什么?!

  外室?儿子?这怎么可能呢。

  我与傅云深成亲将将半年,感情甚笃,琴瑟和鸣,正是情热之时。

  他怎可能养了外室,还突然冒出个孩子。

  何况,若早已心系他人,他又何必受尽了苦头非我不娶呢。

  我满腹狐疑,心中却还是止不住的慌乱。

  任由茯苓上前挽了个追云鬓,我从檀木箱子里胡乱拿了一只掐丝镶金坠玉步摇斜斜插上,赶忙起身去了前厅。

  将将坐定,还没反应过来,傅云深便将一纸休书放在了我面前。

  眼前的傅云深一身玄色衣衫,眉眼修长舒朗。

  只是脸庞更成熟硬朗几分,身上的少年气也不见了踪影。

  「沈晚,我不想再跟你废话,今日,你要么点头让芸娘进门,要么,就等着做我傅家的下堂妇去吧。」

  「傅郎,你……」

  听见我这么叫他,傅云深凌厉的眼光中闪过几分意外,看到我发间的珠翠,脸色又柔了几分。

  可下一秒,我话还没出口,他身旁那叫芸娘的女子却骤然跪了下来,眼泪涟涟地哭诉道。

  「大娘子,都是我的错,但孩子是无辜的,这可是主君的亲骨肉啊,只要你认下他,我立刻就在你面前了结了这条性命,不再来碍你的眼。」

  傅云深心疼地将芸娘抱在怀里,再次向我投来了嫌恶的眼光。

  「沈晚,你又想耍什么花招。」

  我被如此陌生的眼神看得怔然,心底却已暗暗有了猜测。

  抬眼环顾了下四周的陈设,果然,已与记忆中不同了。

  没有理会面前的二人,我兀自对着茯苓道:「今夕何年?」

  「回大娘子,嘉成二十三年。」

  嘉成二十三年。

  离我与傅云深成婚,已过去七年了。

  原来,我和他的结局。

  竟是如此不堪吗。

  2

  京城人人皆言,傅家公子爱沈家千金入骨。

  殿试之时,官家钦点探花,下令要将昭和郡主许配于他。

  他却毫不犹豫地当场跪地,说自己早已心有所属,拒了皇帝牵线的亲事。

  天家威严,傅云深赌上了自己的仕途,挨了二十忤逆不逊的板子,转头到我家门前求了亲。

  我还记得,那天雪下得很大,一直反对我俩亲事的爹爹,罕见地松了口。

  衣衫渗血的傅云深,便踏着薄薄的积雪蹒跚而来。

  他一手举着二十板子换来的圣旨,一手拿着自己亲打的簪子。

  明明天寒地冻、风霜袭身,却朝着我笑得粲然。

  他说:「晚晚,我来娶你了。」

  记忆中的诚挚脸庞与眼前的男人重合,一切愈发显得荒谬与可笑。

  桌上的休书言之凿凿,却并未签名落章,想来是威胁我点头的手段。

  芸娘见我不搭话,将身旁的小孩也拉着,朝我跪了下来。

  我伸手抬起那孩子的头。

  真像。

  活脱脱和傅云深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相。

  「不准动宣儿!」

  似乎是生怕我对稚子做出什么伤害的举动,傅云深一把将我推开。

  腰间撞上桌角,一阵剧痛袭来,小腹传来明显的不适感。

  他厉声道:「沈晚,之前暗害他们母子不成,如今你又想动什么手脚,当我是死的么?」

  我捂着肚子,皱眉道:「暗害?怎么可能?」

  傅云深嗤笑了一声。

  「还装什么呢?你假我之名,从永安酒楼给芸娘和宣儿送了菜,他们吃了便当场毒发,这永安酒楼,不正是你的嫁妆铺子?」

  「幸好他们用得少,现下救回来了,不然,你以为你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同我说话吗?」

  要一个人消失,方法太多太多。

  就算是七年之后,我也不可能这般蠢钝,将自己的证据送到别人手上。

  「那你可细看过永安楼铺子订餐的账目?可细查过究竟是何人将饭菜送过去的?可盘问过他们是受了谁的指使?」

  「芸娘素来怯弱和善,宣儿年纪尚小,除了你,还能有谁想害他们?」

  傅云深将休书甩到了我的脸上。

  我虽然知道今时不同往日,心中也仍是一片冰凉的骇然。

  为了我亲去珍宝阁学徒,做簪子留下满手伤痕的傅郎。

  我爹点头时,看着我傻笑的傅郎。

  临上朝前,还在同我温柔缠绵的傅郎。

  如今,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?

  我沉声开口:「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不如请京兆府尹来断个明白吧。」

  芸娘一听,当即扑到了傅云深怀里。

  「主君,都是芸儿的错,我这就带着宣儿走,你别再同大娘子置气了。」

  傅云深将她揽进怀里,紧紧环着她的肩膀,好似一对伉俪情深的恩爱夫妻。

  而我,则是面目狰狞棒打鸳鸯的狠毒妇人。

  「沈晚,从今天开始,芸娘和宣儿便会回府住下,你最好安分守己,别再打什么不该有的主意。」

  说完,便牵着二人进了后院,又唤了管家前去添置物品。

  三人离开后,我一下子泄了气,差点摔倒在地。

  茯苓心疼地扶住我,我的双手却下意识地往肚子抚去。

  小腹沉沉,已微微有了圆圆的凸起。

  傅云深知道吗?

  也罢,这对他而言,或许早就不重要了。

  3

  傅云深带着外室归家的事,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的官宦圈子。

  我的爹爹,骁龙将军沈莫朝,现下正带着兄长在关外抵御戎狄侵袭。

  家宅不安,便是边关不宁。

  第三日,宫里便来人传了话,皇后娘娘邀傅云深与我进宫一叙。

  傅云深是吏部尚书傅霜林嫡子,也是皇后的外侄。

  当初傅云深殿前抗旨,是皇后说了不少好话,才打了二十板子了事,最后还讨了个赐婚的旨意。

  一进承乾宫,皇后便差人压了傅云深跪下。

  「小兔崽子,当初沈晚家中可是都不同意她嫁过来,你要死要活娶回来了,如今又在作什么妖?」

  「赶紧,赔礼道歉,晚晚嫁入傅家七年,贤良淑德,京中众人无一不赞,你还想怎样?」

  傅云深垂头称是,借坡下驴向我点了点头。

  「前几日我是一时气急,你别忘心里去,只要你能容下芸娘和宣儿,大娘子的位置,谁也越不过你去。」

  皇后将我一把拉过,和蔼地拍了拍我的手。

  「孩子,虽然云深这事办的确实不光彩,但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寻常,你们成婚多年,膝下无子,那孩子不如就记在你的名下,至于那女子,管在府中赏她一口饭吃便是了。」

  皇后再和蔼,偏心的到底是自家人。

  我心中冷然,不着痕迹地抚了抚肚子,没有将怀孕的实情托出。

  皇后拉着我与傅云深二人,又说了好一会话,直到下人通传太子求见才作罢。

  傅云深牵着我的手向皇后作别,一出宫殿,我便不着痕迹地躲开了去。

  傅云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叹了口气。

  「晚晚,你我之间,何至于此。」

  「自三年前你发现了芸娘的存在,你我便剑拔弩张至如今,我们成婚多年无所出,宣儿是我的亲生孩子,芸娘也是个可怜人,你怎么就不能容下他们母子呢?」

  「我刚才的话,确系真心,我心里依然是爱你重你的,只要你愿意让芸娘进门,收了宣儿进宗碟再好好抚养,我保证,她绝对丝毫越不过你去。」

  在闺中时,掉一滴泪,父兄都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捧到我面前。

  三年……这样的日子,我竟然过了三年么。

  眼前的傅云深,熟悉的眉眼中透着我看不懂的陌生。

  脑海里忽地晃过他晨时起床上朝前的小意温柔,我下意识喃喃道:「可是傅郎,从前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……你说一生一世一双人,要和我白头到老的。」

  闻言,傅云深忽然烦躁起来,满脸不耐。

  「又来了,又来了,沈晚你到底要怎么样啊,我跟你说了无数遍了,人是会变的。」

  可是傅云深,变的,怎么偏偏是你呢。

  明明一开始,这段姻缘,便是你要强求的。

春情缚

春情缚

类型:其它 状态:已完结

七岁时的一场偶遇,我成了傅云深的救赎,及笄后,傅云深抵抗皇权费劲千辛娶我为妻。浓情之时,我却忽然穿越到了成亲的七年之后,傅云深拿着一纸休书,带着外室和私生子,闹进了府中。我慢慢发现,不仅傅云深背叛了我,傅家还想杀绝我沈氏全族。千钧一发之际,我突然醒来,一切又回到了七年之前,这一次,负心汉、绿茶外室和阴谋诡计,一切,都该重新洗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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